说起智利

说起智利,林达立刻想到的是聂鲁达。难怪这她仍然在教写作。

重新打字

(又见劳拉的微笑。) 已记不起那部电影说的,是阿根廷还是智利。 在太空仓会议室的黑板上,你写下了,歌词。

深圳-丹麦?

五月的这期《书城》里有一篇《通往天堂的最后那一段路程》。作者虚托的白求恩大夫在回忆他的父亲: “他带领着我们庞大的家族从一个国家走到另一个国家,他总是在寻找一种新的语言、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。生活在使用那种语言的人们的周围,他才有活下去的兴致。”

《祖国》

无论在那里 我歌唱我的祖国 为那广大的土地 有蔚蓝的天,茂密的森林,清澈的河流 为公正的选举 报纸也不再充满谎言 人们在阳光下劳动,生活 诚实,善良,而且自由 无论在那里 我歌唱我的祖国 89.3 GRAND Station ” “Motherland” March 12, 1989 matter where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