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, Cairo

在Cafe Milano,意大利苏打,绿色的薄荷冰。

鱼电邮来她的极短篇“故事”,开罗的咖啡馆,抽水烟袋的记忆。女作家是Velta,六年以后,你在伦敦向她问的那个问题,如今有了答案

“So, Cairo.” 一九九三年二月,Luxor。尼罗河两岸白色的水鸟起落,农田里有神秘的残恒。


〈故事〉

王渝

在开罗的一家咖啡馆里,英国女作家给我们讲了个故事:“我的丈夫在动物园看到鹦鹉,十分兴奋,对着它学鸟叫。丈夫叫了半天,鸟却不为所动,只以一双哲人的眼睛久久地瞄着他。丈夫讨了个无趣,正想离去时,那鹦鹉突然悠悠地用英语说了声‘再见’。”

这家咖啡馆就是这位英国女作家坚持要来的。她说以前埃及的大作家马弗兹光顾这里,既然我们要上咖啡馆,那就非此家莫属了。我们一进来刚坐下,一个埃及小男孩便在我们的小园桌子上放了一包花生米。英国女作家立即结结巴巴地用才学来的阿拉伯话向他致谢。而那个小男孩则用字正腔圆地英语告诉她,花生特别好吃。

于是英女作家说了上面那个故事。

写于纽约,2003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