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墙者语

“是的,我一直以匿名身份与各位真实的网友交流,但我愈发觉得这匿名身份渐渐丰富起来,他的某种精神已经影响到他的实体――真实的我。我习惯在邮件中以”我们”自称,好似在害怕某种孤独,更像渴望获得对方的力量,我渐渐发觉实体的软弱的我正在借助虚拟的匿名身份武装自己。现在看来,这倒是一种奇妙的体验,我有点想笑。 是什么带给真实的我恐惧?又是什么给予虚拟的我力量?是GFW和它背后的一切 从网民们对GFW的讨论、或咒骂、或鄙夷、或戏谑中,我感受到的不是力量,而是恐惧。哪怕sshgfw这里一再避讳政治情绪,并坚信技术可以逾越政治,而 实际情况是,墙是基本上会翻了,但观念仍在墙内。回望一眼墙内的互联网创业环境,就会觉得身处墙外的自己,有骨气,没底气。我们只能乞求自己活得自私些, 把问题想简单些,把责任往外推一些,妙语连珠再多一些。 不管现状有多恶劣,我们都应以乐观积极的心态去面对,允许自己在适度自私的同时充分分享自己的时间和经验,允许自己在拥有快乐心情的时候去做一些帮助他人 获得快乐的事。当一个人因某种原因无法浏览某个网页的时候,帮助他找回本应属于他的那个网页便是一件让双方共同快乐的事。”

Paul Celan – Fugue of Death

Black milk of daybreak we drink it at nightfall we drink it at noon in the morning we drink it […]

Kumarajiva

我忽然想起鳩摩羅什大師,他在一千六百年前留下的許多漢譯佛經( 如《金剛經》 ),被我們傳誦至今,成為漢傳佛教的根本要典。鳩摩羅什大師的父親雖是印度貴族,但他的母親是龜茲國王的妹妹,而且他生在龜茲長在龜茲,成年後還在龜茲弘法利生,乃不折不扣的龜茲人。龜茲就是現在新疆的庫車,若按今天的族群觀點看,鳩摩羅什大師其實是個維吾爾人。他的模樣,應該就像電視裏的「暴徒」,就像那些被人打倒在地的小販。如果他活在今天,我們該看到他的那一種身份呢?

“屁民”

“再说,限制网民发言需要理由吗?按理是需要的,但事实上在现实中,在某些人的执法中,又根本是不需要理由的。限制就限制了,删帖就删帖了,根本不用跟你讲任何的理由。轻视、漠视“屁民”的言说权利到了何种地步由此可见一斑,又哪里有丝毫“依法行政”、“依法治国”的影子?诸如什么公民的参与权、知情权、表达权和监督权统统都见鬼去了。可悲的是,公民的权利遭受非法侵害之后,却常常难以甚至无法获得救济!”

Sharing and Sharing

… the demise of email sharing isn’t all that surprising considering that on the whole, social networking now has more reach […]

追鸟的夏天

红玫瑰,紫蔷薇 南风吹,花瓣飞 落在一一的头发上 绽开的笑嫣像花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