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疆界的领域

这是Vannevar Bush经典文章的话。科学是没有穷尽的。”世界上不存在对多样性的任何限制。靠少量原始元素的组合,是能够产生出无穷无尽的种类的。“ 所以,Simon接着说:“存在着一个趋向多样化和复杂性的长期趋势。”

关于黑暗

“我们每个人都处在一个很长的大厅中的一由一盏小灯照亮的圈子内。灯光只照亮大厅中的前后几步远,然后很快地减弱,在未来与过去的大片黑暗包围之中黯淡下来。 我们对于那些黑暗是好奇的…… 历史学,考古学,地质学和天文学给我们提供了几条通向遥远过去的狭窄光线,但只是时明时暗地照亮而已……要确定遥远事件中那些是巨大成就,那些是灾难,谁是英雄,谁是恶魔,都是困难的。” 1969冬天, Herbert Simon写下这些的时候,赖公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们正在早自习的教室里齐声跺脚取暖。

相变和瀑布

“合作“的起源和演化固然迷人,在信息通讯技术猛进的今天格外重要。深究下去,信息”瀑布传播“的相变效应似乎是根本所在。新的”合作“模式的涌现或者可以看作是网路系统的相变过程,而临界条件,相关尺度,耦合强度,正反馈和稳定性等等概念则可能有切实的意义。

Power at the Edge

HR mentioned the Reed’s Law several times. Equally worth investigating more is the Dean campaign tools, especially about “the power […]

Autopoiesis

Marianne introduced this book 《Self-Producing Systems: Implications and Applications of Autopoiesis》, by John Mingers. There is also a quite clear […]

回到原点

十二年后,(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十二点四十八分),再次面对半穹山。 这一次,你不再是孑然一身。

即将来到的散步(以及继续)

是在Mill Valley的青色山丘上。一些问题渐渐显形了,但是似乎又不尽然。 在这个自建的世界上,人们是醒着的,还是如苏菲所言,在门口的房间里熟睡呢? 这环绕的一切(技术)究竟是从那里来又向何处去?人们是完全被动的吗?最大程度地兴利抑弊是可能的吗?得益和责任能分离吗? 自牛顿以来的证据是不乐观的,而浮士德的诱惑会有终结吗?

“自我”

从“素朴”起就有这样的问题。在“空”和“我们”之间,“自我”真的存在吗?或者说,骑手的“选择”真的存在吗?系统的稳定性是整体关系(结构)的稳定,而不是元素本身。这里,尺度的概念重新出现了。只有确定尺度,描述才可能有意义。但是不同尺度之间是交叉作用的。这种交叉作用本身消解了“自我”的绝对价值,主体在建构系统的过程中本身也被系统(其稳定的秩序)所建构;更何况“系统”是一个动力学的概念,和环境又是共演的关系。 不过,凝视于存在的这一点,列维-斯特劳斯的结尾是平静的:

集体意识的显现版

列维-斯特劳斯谈城市:“城市代表文明最复杂最精纯的面貌,在一片小小的空间里吸引集中了一大堆人,再加上城市发展的不同阶段所经历的时间,提供一个使各种潜意识的态度得以沉淀的熔炉。”

Trust in Journalism

“Journalism, if it is to deserve the name, is not about the quality of the camera, but about the journalist’s […]